國立中央大學客家學院電子報 NCU HAKKA COLLEGE E-PAPER 第346期 2020/04/01 出刊/ 半月刊
客家系;做為一個彌留之際的符號與互動 【文、圖∕邱瑀宸∕國立中央大學客家語文暨社會科學學系二年級】 在大一時,每當有人問我是客家系是學什麼的,總是會很驕傲且帶有自信的回覆,我們是學社會科學的……。 近來默默的發現這屆大一也會這樣說,甚至在系名上還會特別附註自己是來自「客社」;原因無他,是至少還對這社會科學有點期待吧,或者說是僅存的期待了,對於一個完全沒有客語或客家基本概念的人來說。 社會科學就好像我們之於嬉皮與LSD及無政府主義一樣的關係,有什麼些挺大的期待,但事實總擺在眼前。 這些事實沒什麼不好,但大多只是讓你傷心、讓你訓服、讓你妥協。 於是還有一點熱情跟想法的我們訓斥資本主義、訓斥全球化、訓斥著結構;訴說著我們在出生時,早已被注定成一個社會中的規則,慢慢的被內化、被社會期待、被資本主義形成共識,然後成為規則,成為把下一個別人規則的規則。沒什麼不好,但我更喜歡用些符號,用些資本的糖霜,用些嘶吼跟龐克的獨立樂團來包裝。 回到剛剛提的嬉皮運動,那個用LSD,用搖滾、用做愛、用解放、用愛與和平,把人之於愛的限度放到最大;一個群體,為了改變體制,想拋下文明,更明確一點,放下資本主義 要把美國社會從戰爭的殘暴、舊道德觀和物質主義中解放出來。他們相信,愛會取代恐懼,而小社群可以取代父權的家庭制度和大眾社會的集體異化。他們拒絕成為資本主義下「單向度的人」 剛剛讀了些文章,感覺嬉皮,乃至於burning man ,總在些莫名奇妙的場景出現,或著說刻意安排;好像是種信念,讓我對社會持續的興奮。 「作你自己想要做的事,不論何時,何地。改變每個你遇到的人的心靈。打開他們的心————如果不是靠藥物,那就依靠美、愛、誠實與愉悅」一位嬉皮運動的研究者在文章裡這麼說 這裡,好像用了些LSD;在實與虛游移,時不時老師的話會來句刺激,就好像在五十年前的夏天,許許多多的青年男女前往舊金山,他們穿著色彩斑斕的服裝,終日彈吉他、唱歌、做愛、用迷幻藥,尋求自我與集體的解放,在彼此的懷抱中尋找人與人之間的關懷。 他們不是頹廢地自我放逐,而是要尋找一個美麗新世界:他們試圖對讓人異化的資本主義工作倫理、控制這個世界如機器般的體制,這個人與人互相憎恨與殘殺的世界,進行一場烏托邦式的反叛。 在舊金山這個夏天所發生的文化革命,卻是美麗而鮮豔的。 那這幾年在客家學院發生的事呢?或許一樣,又或者,太過鮮豔而讓人迷失了。還愛客家嗎?還愛社會科學嘛? 我愛
客家系;做為一個彌留之際的符號與互動
【文、圖∕邱瑀宸∕國立中央大學客家語文暨社會科學學系二年級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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